安纳金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一首优美的曲子从楼上传来,这首曲子,安纳金也很熟悉,就叫做春天来吧。
当年上音乐课时,松本吉野千穗教过安纳金他们。
毛利侦探事务所,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委托人,她叫做裕木春菜,今年21岁,是美术大学的大学生。
身材极好,双乳丰满,一条吊带裙子掩不住满膛春色,那两个奶子好像要从裙子里蹦出来,腰肢细软,盈盈一握。
她拿来了一个音乐盒,希望毛利侦探能帮她找到一个人。
安纳金推门进来,“我回来了!”
小兰笑道,“啊,安纳金,你回来啦!”
裕木春菜非常惊讶,“啊,您还有个儿子吗?”
毛利道,“不,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安纳金道,“这个音乐盒怎么了?好像有些音跳掉了。”
小兰道,“虽然他还是帝丹高中的学生,有时候会注意到小细节,找到破案的关键。”
毛利小五郎道,“没错,他也是个侦探。”
春菜微笑,“那我还真是失礼了!”
安纳金笑道,“还行吧!”
小兰道:“对了,不如也告诉安纳金,说不定,他能掌握到春菜小姐要找的人的线索。”
安纳金问道,“要找的人?”
春菜简单说了一下,“是Call机的朋友。”
安纳金道,“你在找的人是Call机的朋友啊?”
春菜道,“对….名字叫做秋悟。我们是在三年前,我刚到东京念美术大学时认识的,我交不到什么朋友,很寂寞。所以就随便按了一个号码发了出去,“我叫春菜,你愿不愿意当我的朋友”。后来让我吃惊的是,“我的初恋情人也叫春奈(音同为HARUNA)”,“今后还请多多指教”。竟然有人回Call这样跟我说,后来我们就一直当Call机朋友了。他是个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人,似乎是个很亲切的老人。”
安纳金道,“那你在Call机上输入“我想见你”,他应该就会见你了吧?”
春菜道,“那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的Call机在我这。”
安纳金疑惑,“怎么会这样?”
春菜道,“那是去年圣诞节时,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实在太辛苦了,于是我办了休学,想回乡下。回去之前,我实在很想见秋悟先生,于是就和他约在涩谷的忠狗像前,可是等了好久都没看到他。正当我打算回家时……我探头一看,除了他的Call机以外,还有这个音乐盒在里面。”
安纳金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是他的Call机?”
春菜道,“因为上面有留言,这个是昂贵的音乐盒,请拿去补贴你的学费!千万别放弃你的梦想,春菜小姐。可是我不能接受这么昂贵的物品,我想也许可以,从音乐盒身上查出拥有人,把东西物归原主。然后我跑到了古董店,可店里的人说,这只是个坏掉的老音乐盒而已。后来我的Call机上又传来了奇怪的讯息……”
安纳金问道,“什么奇怪的讯息?”
春菜道,““我有事想问你,请单独到指定的地点来”。”
安纳金道,“然后呢,你去了吗?”
春菜道,“没有,因为那语气和平常的秋悟先生用语不同,而且知道我call机号码的朋友们都说没有留这样的话给我,所以我有点害怕,不敢去赴约。结果那天晚上我又收到恐吓讯息,连续超过十次以上。”
小兰吃惊,“十次以上?”
毛利小五郎道:“除了恐吓讯息,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春菜道,“没有。我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又联络不上。我觉得可能跟秋悟先生有关,就来到这里了。”
毛利问道,“那….那些奇怪的讯息现在还有吗?”
春菜道,“没有了,持续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已经没了。”
毛利皱眉,“嗯,那只剩下音乐盒这个线索了。可是这种连音都发不齐全的音乐盒,再怎么查,可能也没用。”
安纳金打开了音乐盒,“我不这么觉得,你看,音乐盒里面的突针,缺少的部分….不像是因为老旧而自行折损的,很像是被人故意拧断的。”
小兰道,“真的哎!”
安纳金道,“也许,音乐盒里隐藏着什么讯息呢。”
小兰道,“是啊,曲子“春天来吧”中少掉的音,是最后的“La”
“Do”
“La”吧!”
毛利道,““LaDoLa”?又不是怪兽的名字。”
安纳金问道,“那少掉地方的歌词呢?”
小兰仔细回忆,“歌词是“おんもヘ出たいと待つている”,所以少掉的应该是“も”
“出”
“る”。”
毛利道,““MoDeRu”?模特儿!秋悟先生一定是当模特儿!好,就先从模特儿公司….”
安纳金道,“我看还是找到他本人比较快。”
毛利道,“笨蛋,就是找不到他才必须这样啊!”
安纳金道,“可是不是知道他Call机的号码吗!那不如把情形告诉高木警官,请他去问Call机公司,一定能马上找到住址。”
小兰称赞,“不愧是安纳金!”
很快,高木警官就查到了那人的住址跟电话号码,安纳金好笑,“这都是高木警官的功劳。”
毛利不屑,“滥用职权!”
之后,裕木春菜开车,带着毛利三人出发了,毛利道,“可是,真的说可以去他家吗?”
春菜道,“对,不过接电话的似乎不是秋悟先生,他们家的人好像都知道他热衷于Call机,我告诉他们我要归还秋悟先生的Call机和音乐盒时,他们就说要我务必前去。”
小兰道,“你很期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对吗?”
春菜道,“对呀,非常期待。”
一行人来到了绪方宅,“打扰了,我是裕木春菜!”
里面走出一个褐色头发的中年妇女,“来了,好好,快请进!”
此人叫做绪方和子,是家里的主妇,50岁,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看到毛利他们,和子有些吃惊,“啊,不是一个人来啊!”
毛利道,“我们是陪她来的。”
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人,“妈,有话等会儿再说嘛!”
这个年轻男子名叫绪方志郎,22岁,是绪方家的次子,“久仰大名的春菜小姐难得前来,先进去再慢慢谈嘛!呵呵……她毕竟曾是爷爷的心灵支柱嘛!”
说着话,志郎走到跟前,将手放在春菜的肩头,有些鼓励的味道。
安纳金大怒,急忙将志郎的手拿开,春菜对志郎并不讨厌,觉得这人还蛮亲切的,“你刚才说爷爷?”
和子道,“对了,你先给他上柱香好了!”
毛利冒汗,“上香?”
小兰惊道,“难道……”
大家进入里面正堂,看到了正中央供奉的大号黑白照片,是个很慈祥的老先生,“已经去世了吗?”
和子道,“对,去年底突然去世了。”
春菜非常难过,“怎么会….”
毛利道,“莫非….秋悟先生以前是当模特儿的?”
和子发蒙,“啊?”
毛利干笑,“应该不是吧,哈!”
安纳金吐槽,“你别在这里丢人啦!”
和子问道,“对了,我公公给你的音乐盒….”
毛利小五郎拿出袋子,“哦,在这儿。”
春菜道,“他说很昂贵,所以我就拿来还他。”
和子接过来,“真是太感谢了。”她打开了音乐盒,“啊,这曲子….”
外面走进一个中年男子,“春天来吧!”绪方常雄,53岁,是这家的主人,和子的老公,“是我妈常用古琴弹的曲子。”
毛利道,“你母亲吗?是不是照片上….”秋悟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个老太太的照片。
常雄道,“对,爸爸旁边那位是三年前去世的家母春奈。”
毛利小五郎道,“叫做春奈吗?”
春菜也很惊讶,“三年前?”
志郎道,“我爷爷一定是把你当成了我过世的奶奶。因为他很高兴的对我说,春奈回来了!”
毛利道,“不过这种年纪还用Call机,的确很时髦呢!”
和子道,“不,是因为我婆婆过世后,爸爸经常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散步,我们很担心,所以让他带着的。”
常雄问道,“对了,音乐盒里面没有装其它的东西吗?”
春菜莫名其妙,“其他的东西?”
常雄道,“比如说….那个….”
某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出现,“邮票!”
这个男子叫做绪方稔,28岁,是绪方家的长子,颇为干练的样子,“四张一套,市价达两亿元的“手刻邮票”。”
志郎道,“大哥……”
绪方稔道,“你特地跑到我们家,不就是问过我爷爷,然后想来找那套邮票吗?”
春菜急忙道,“我不是啊!”
绪方稔冷笑,“好了,我马上就会揭穿你的真面目!你会呆上一会儿吧,春菜小姐?”说完,绪方稔就走了。
常雄不高兴,“真是的,请不要介意啊,春菜小姐!他是因为自己的公司经营不善,所以心情很烦躁。”春菜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常雄似乎很热情,“今天你难得来,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我还想多问一些我父亲的事。”
晚上,客房,这家并没有装空调,夏天天气热,就开了电风扇。
毛利躺在榻上,牢骚满腹,“用餐时除了追问还是追问,春菜小姐真可怜,加上外面又一直在下雨,我也不能帮她去解围。”
安纳金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毛利道,“这屋子的人除了志郎都是怪人。”
安纳金拿出牌位,“不是说这个,你看秋悟先生牌位的背面,他是12月6日过世的。”
毛利道,“没什么奇怪的啊!”
安纳金道:“但是春菜小姐拿到音乐盒的日子,是去年圣诞节,就是说,如果春菜小姐的话可以相信,圣诞节把音乐盒交给她的,应该不是秋悟先生,而是其他人了。”
女客房这边,小兰拉灯关闭了电源,房间整个黑下来,“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快点睡吧!”
春菜嗯了一声。
外面走廊一下子亮起来,亮光通过窗子照映到屋里,小兰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小兰回头,透过窗格向外看去,走廊上,有个老人的影子,拄着拐杖快速通过了。
小兰和春菜一起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听到声音,二人急忙跑过来,打开了女客房的门,看见小兰和春菜搂在一起,哆嗦成一团。
毛利问道,“怎么了,小兰?”
小兰指着外面,声音发颤,“刚才有个拄着拐棍的老人往走廊左边走过去。”
毛利道,“哪里?”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急忙跑到对面,打开外阁门向外看,走廊上并没有人。毛利皱眉,“什么人也没有啊!”
小兰道,“但是刚才确实出现过。”
毛利道,“可是左边只有我们的房间而已!”
说话间,绪方夫妇和志郎三人一起跑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毛利道,“啊,是我女儿说看到奇怪的人影。”
毛利小五郎把灯打开,毛利道,“大概只是我女儿他们的幻觉而已。”
小兰怒道,“没有这种事!”
和子道,“对了,以往住这的客人也曾经提过,说枕边似乎有人走过。”
毛利吃惊,“以前也有过?”
常雄道,“是啊!”
和子走到里面,打开通向右边的阁门查看,“可是屋里只有我们而已。”
志郎道,“对了,哥哥呢?”
常雄道,“不是在洗澡吗?”
“咚”的声音传来,毛利道,“这次又是怎么了?”
安纳金道,“好像是琴弦断掉的声音吧。”
常雄道,“难道是在我母亲放琴的房间?”
毛利道,“先过去看看再说!”
大家一起跑过去了,小兰和春菜落在后面,小兰害怕,“等等……”二女也急忙追了过去。
毛利、常雄、安纳金、志郎4人来到琴房,打开了房门,看到了绪方稔被古琴砸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常雄大叫,“阿….阿稔!”大家一起进去,绪方父子不停地呼叫,希望阿稔能醒过来。
春菜的Call机响了,她看完后,大叫起来。这时,绪方和子也来到了小兰和春菜后面。
小兰问道,“怎么了,春菜小姐?”
春菜脸色惊恐,“这种事….”
小兰望去,呼机的留言是,“我等你很久了,春菜!”
安纳金诧异,“什么?”
小兰开始遐想,“那么刚才那个奇怪的老人影子也是,这次的事件全部都是……去年过世的秋悟先生….”
见小兰越说越吓人,毛利斥责,“胡说八道!人死了还能做什么?有空胡说八道,就快去报警!这也许是一件谋杀案呢!”
说话间,绪方稔坐了起来,“别乱说话嘛!”
绪方父子都松了口气,志郎问道,“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绪方稔把眼镜戴上,“我怎么知道?头突然就被硬物打到。”
常雄道,“硬物?是这把琴吗?”
绪方稔道,“大概是吧。”
志郎道,“那琴不是奶奶生前最喜欢的吗?”
绪方稔忽然道,“春菜小姐,打我的不会是你吧?”
春菜惊慌,“不,我怎么会……”
安纳金道,“不是她,因为有巨响时,大家都在小兰的房间里。”
大家都说是,绪方稔道,“那到底是谁?”
安纳金道:“歹徒是谁,你应该有看到才对吧?”
绪方稔道,“什么?”
安纳金道:“因为你受的伤在额头上,这表示你是从正面被打的啊!”
绪方稔道,“太暗了,哪看得到啊!”
安纳金道:“那你被攻击时,这房间是黑暗的?”
绪方稔道,“对,我在黑暗中发现有奇怪的声音时,就已经太晚了。”
安纳金道,“可是还是很奇怪啊!”
绪方稔道,“哪里奇怪了?”
安纳金道,“房间这么暗,你一个人在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绪方稔大吃一惊,明显有些心虚,“那个……”
毛利开始扯淡,“笨蛋,一定是稔先生觉得有人进到房间来,想开电灯时,被先进来的人用琴打了一下。对不对,稔先生?”
绪方稔急忙道,“嗯,是的。”
小兰道,“爸爸,留讯息在春菜小姐Call机上的人是….”
毛利敷衍,“一定是她的朋友啦!”
春菜糊涂了,“我的朋友?”
毛利开始瞎推理,“今晚春菜小姐一定有跟谁约好,结果她忘了,来到了这里。换句话说,这是她朋友跟她抱怨“我等了你好久”,对不对,春菜小姐?”
春菜丝毫不给面子,“不,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约定。”
毛利傻眼了,但还在胡扯,“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就忘记了。”
小兰道,“那我看到的老人影子呢?”
毛利还在强辩,“哼,什么都没有。”
志郎道,“会不会就是攻击我哥的歹徒?”
小兰道,“可是,拄拐棍的老人拿得动这么重的琴吗?”
毛利道,“就是,即使老人存在,也伤害不到稔先生。而且,兰看见的老人途经走廊接着经过的是我的房间,我跟安纳金都在。”
小兰很期待,“那么….”
毛利开始胡诌,“那个老人大概….”
小兰着急,“大概….”
毛利没好气,“应该是你的错觉!”
小兰很失望,“啊?”
毛利信誓旦旦,“现代人是不应该相信鬼神之说的。”
小兰生气,“等等,我真的….”
毛利道,“老是说鬼啊鬼的,这是不实际的。”
小兰不满,“爸爸!”
安纳金当下运起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
安纳金观察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闯入的痕迹。
房屋四周因为下雨而一片泥泞,但没有任何痕迹,就算是下雨前出去的,脚印也早就冲没了,唯一奇怪的只有开着的后门而已。
安纳金打着雨伞来到后门这里,用手电照明,“如果犯人是从这里进入的话,那这里一定会有他的脚印的。确实,没有脚印。如果这里有脚印的话,兰说看见奇怪的人影走过房前就有可能了。”
绪方家的房间分出了两排,一排是三个房间。
上面这第一排,第一个房间是毛利和安纳金,第二个房间就是小兰和春菜,第三个房间是绪方夫妇。
第二排,第一个房间是古琴室,就是秋悟和春奈的房间,第二个是志郎,第三个是绪方稔。
换句话说,绪方稔的房间就在绪方夫妇房间的下方,两间房也是紧挨着。
安纳金道,“这次事件玩的把戏….我已经大概明白了。剩下来的谜题只有,小兰看到的人影和秋悟先生送给春菜小姐的音乐盒。”
安纳金之前就先把乐谱抄写下来,安纳金拿笔直接在上面画起来,这上面的三个“#”是A大调,安纳金似乎想通了什么,安纳金来到了后门那里,观察门锁和走廊的玻璃窗户。
安纳金道,“原来如此,很简单嘛!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一切。这个家的闹鬼事件,Call机事件还有音乐盒的秘密,以及秋悟藏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套珍贵收藏品的下落。”
今晚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这家人之中的一个人做的。
有人假扮秋悟,把音乐盒放到忠狗旁等候的春菜小姐旁边,这人是志郎。
安纳金在玄关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志郎按着春菜小姐的肩膀说,难得爷爷的好朋友春菜小姐来访,进屋慢慢谈吧。
那时大家还没有互相介绍,而且兰也在旁边,可是志郎却正确无误的找出了传说中的春菜小姐,于是安纳金灵机一动,认为志郎可能就是送音乐盒给春菜小姐的人。
至于小兰看到的老人影子是走廊的玻璃上用纸粘成的纸影,有汽车经过的时候,汽车灯光照射剪纸,老人的影子便投影在拉门上,小兰看到人影时的声音是车子开过因下雨而积水的道路时的声音。
所以人不在现场,小兰和春菜也能看到黑影。
即使人在这里也能办到,只要用钓线、发夹和胶带就能完成这种把戏。
犯人利用的把戏,让离这儿有一段距离的秋悟房间的琴掉下来,而且恰好砸在稔先生头上,因为当时稔先生正在那个房间里找琴。
在吃饭的时候,稔先生得知春菜小姐得到的音乐盒的曲子,是令祖母经常弹的“春天来吧”。
于是打算,把琴找出来看看那套手刻邮票是不是在琴的某个地方,犯人让灯绳接近天花板,这让稔先生在黑暗中找不到灯绳的位置,他可能在黑暗中摸到了原先放在地板上的琴,打算把它带回自己的房里。
那个时候,琴弦因为和手摩擦而断掉,琴掉了下来,稔被砸晕就是因为这样。
能让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装置很简单,首先准备一条长的钓线,将其对折绕过吊灯,再将两端穿过琴弦,将琴吊放到衣橱上。
然后沿着天花板经过志郎、稔和绪方夫妇的房间,绑起来再以发夹固定于小兰她们房间的拉门上,并把琴从衣橱拿下来吊上,这样装置就完成了,然后只要把小兰房间的门稍微开一点,发夹掉落,琴就会自动掉下来。
今晚引起一连串幽灵骚动的,就是当时拉开门的….和子女士。
她大概是不想春菜小姐找到那套手刻邮票,和子女士应该是在用餐途中,说要铺床而离开厨房时去布置这些机关的。
然后当小兰看到老人的影子而尖叫时,她就赶到这房间,装成若无其事的拉开门,把琴弄下来。
并趁大家都去秋悟的房间时,把玻璃上老人的纸影撕下来,再用行动电话在春奈小姐的Call机上留下那句话,企图让她害怕。
之所以要让春菜小姐害怕,是不想让她靠近这个家。
有个东西很方便,让她把那条长达数米的线收起来,撕窗上的纸,打行动电话。
那就是电风扇,和子女士一定是把绳结剪断,将其中一头拉到这个房间里来,用胶带固定了起来,就贴在了这个电风扇的叶片后面,这样就自动卷了起来。
当她听到春菜小姐说她集邮而且还要来时,以为她的目的是那些邮票,在Call机上留下恐吓讯息。
安纳金对这家人刁难春菜小姐很不爽,所以直接灭了绪方家的人,当然除了美女外,安纳金到绪方家的祖先牌位找到了那价值2亿元的手刻邮票。
“吼”
一声像是野兽的一般狂野的低吼声从安纳金的嘴里发了出来,他那充满血红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裕木春菜,从那张艳丽红晕遍布的俏脸上,滑到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雪白修长的雪颈,柔软滑腻的香肩,性感妩媚丰满凹凸的胸部,再到修长白皙套着肉色透明丝袜的美腿,最后落在那双穿着绑带红色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上。
安纳金那张英俊带有刚毅的脸蛋上慢慢的流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淫荡笑容,嗡的一声,在什么东西的刺激下,安纳金向裕木春菜扑了过去,飞快地抱起她的毫无知觉的身体,直接冲向她的闺房。
裕木春菜的闺房整体是淡黄色为主,看起来非常温馨淡雅,房间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莫名香味,似兰花一般温馨,又似是裕木春菜身上的处子幽香。
宽敞的卧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看起来非常舒适的席梦思,上面铺着一张米黄色的床单,还有一床橙黄色的柔软棉被。
安纳金低头看了看怀抱中娇滴滴的美人老师,心想终于把她得到手了,望着裕木春菜娇艳欲滴醉态迷人的俏脸,和轻轻颤动的眼帘,忍不住俯下头在上面吻了一下,随后抱着她来到了床上,将怀中的春菜小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接下来,安纳金迅速退下全身碍眼的衣服,脱衣服的速度奇快,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不到30秒钟,安纳金已经完全裸露着站在裕木春菜的床前了。
这一点也侧面反映了,此时安纳金心中的激动和兴奋。
光着强壮的身子,安纳金慢慢坐在春菜小姐的身边,喷火般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春菜小姐的美艳绝伦冰清玉洁的身体……
此时裕木春菜头上的发带早已在抱她时掉落了,红艳如火波浪长发,仿佛瀑布一般随意的散落在枕边。
几缕散乱的头发飘在她的洁白的额前,春菜小姐双眼紧闭着,静静地呼吸着,修长漆黑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端庄雍容的玉脸上,此时一片恬静。
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缝隙,气如幽兰。
纤细雪白仿佛白天鹅一般完美的玉颈偏向一边,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一条犹如雪藕般的手臂,无力的垂到枕头旁.
裕木春菜的上身最外面是一件素白职业装,中间是一件白色的蕾丝边衬衣,最里面穿着细肩带白色的胸衣。
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的裕木春菜显得象婴儿一样恬美可爱。
那件素白职业装的质地触感极佳,紧绷在她的娇躯上,令裕木春菜傲人的身材和曲线尽显无遗,就连高耸的酥胸上那两个令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的小乳头也清晰可见;上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微微地显露在外,让男人不禁幻想冲动。
纤细的腰肢之下是白色紧身职业窄裙,把性感丰满的美臀曲线完全凹显出来。
美丽修长的双腿上面套着肉色透明的丝袜,丰满圆润,光滑如玉。
雪白的脚踝系着两根红色细带,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完美玉足,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几乎能刺激得死人复活似的。
安纳金暗暗惊叹于裕木春菜的天生丽质,胯下巨大的巨蟒不由得坚挺起来怒耸而立。
慢慢的爬上床,安纳金用手轻轻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仔细端祥了一会儿裕木春菜的恬静的睡容,然后伸出手在在她那醉酒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绝美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
随后,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依次滑过裕木春菜的雪颈,柔软的香肩,丰满挺立的胸部,平坦光滑的腹部,随后是被素白紧身套裙覆盖的柔臀,套着肉色丝袜的、光滑细腻的修长美腿,最后他的手终于滑到了那双闪着无限诱惑的高跟美足上,握着红色高跟的底部,轻轻的把玩了一会,在绑着红色细带的洁白光滑的脚踝上抚摸了几下。
第一步抚摸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第二步吻遍全身!
安纳金强忍着心中的欲火,俯下脑袋捧起裕木春菜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把鼻腔对着足面,使劲嗅了一下,闻到一种混合皮革味道的清幽香味,只感觉身心一片陶醉,在干净的鞋面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随后安纳金握着鞋子跟部,伸出舌头在绑着红色细带的光滑细腻的脚踝上使劲啃舔起来,不一会他的口水,就让那里的丝袜上湿了一小块。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尽兴,安纳金轻轻的解开脚踝上的细带,脱下红色高跟鞋,顿时一双完美精致的玉足直接暴露在了安纳金面前,令他不由得怦然心动。
安纳金所见过的最美的雪足无疑是姐姐叶婉晴的,她的特点是小巧玲珑柔软娇嫩。
而裕木春菜的玉足却是最性感最诱惑的,配上一双红色的高跟,使人一看见就忍不住坚挺起来。
安纳金轻轻地把裕木春菜穿着丝袜的白玉小脚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了一会,接着调皮的沿着那双滑腻洁白的脚背,仿佛吃蛋糕一般,吻了又吻,添了又添,最后他直接把裕木春菜玲珑小巧的脚趾全都含进口里使劲吮吸,舔弄,啮咬,如同小孩含着糖果般,啧啧有声。
此刻,安纳金只感觉口齿生津,满口留香,仿佛吃蜜那般甜美。
不一会儿,裕木春菜的一双丝袜玉足上,就沾满了安纳金的口水,湿痕斑斑,整个房间内,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淫靡的氛围!
玉足的脚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销魂到了极点,让人忍不住鼻血横流;小巧玲珑的脚尖收拢有致,很诱惑的裹在更深的一层肉色丝袜里;透过轻裹脚尖那层更深肉色的丝袜接缝处,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走势被紧紧挤压又微微分开;脚趾甲鲜红如血,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
噢,这人间尤物,这完美双脚,即使她真的要用这双美脚来踩死安纳金,恐怕他也只会束以待毙。
裕木春菜玉足上光滑的肌肤,不断刺激安纳金着的性欲,使他的小兄弟不由得坚硬似铁,麻痒难忍。
在浓浓的情欲刺激之下,安纳金双手各抓起裕木春菜的一只雪白的丝袜玉足,直接放在他那粗大的红色巨蟒上,让巨蟒夹在两只足缘的中间,缓缓的上下来回套弄起来。
那双玉足的脚缘处极为柔软,再加上丝滑的肉色透明丝袜,小兄弟沉浸在不知名的温柔乡里,不由自主的勃了两勃,跳了两跳,马眼处顿时传来过度勃起的疼痛感。
安纳金连忙把春菜小姐的脚掌相对,肉莹莹的脚弓夹住了他那竖得很直的小兄弟,让爽滑的肉色透明丝袜更大面积的包住了巨大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安纳金的呼吸和心跳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在宁静的房间内,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同时他的额头上滚烫一片,还冒出了大量的汗水。
随着肉色透明丝袜足弓不停的套弄着,安纳金的小兄弟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样子。
安纳金见自己的小兄弟已经暴得不能再暴,就要射出来时,他停止了手中丝袜美足的套弄。然后又换了个花样继续玩弄自己的小兄弟。
只见他微微使春菜小姐的一只小脚伸直,让柔软的脚掌轻轻横撑在自己的小腹上,滑溜溜的肉色透明丝袜与腹部肌肉接触在一起,脚掌那热热的体温传来,带动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汗毛欢快的舒张开来,每一个毛孔仿佛充满了肉色透明丝袜特有的丝滑感觉。
接着安纳金又把裕木春菜的另一只脚掌竖着,把坚挺粗大的小兄弟向前推按,小兄弟被推按到那只横撑着的肉色透明丝袜脚面上,用那绢柔的脚掌不停的轻抚慢弄,很温柔的按摩着整根小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安纳金很是享受。
时不时的他还收回裕木春菜那按弄的小脚,用她的柔软的脚尖去撩弄自己那垂挂的阴囊,轻踢那鼓鼓的蛋粒,睾丸与丝脚触碰,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百骸舒爽得几乎他要叫出声来。
一小股滑遗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马眼,顺着龟头滴到了那只红色丹寇的脚尖上,润出了更深的一片肉色和红色。
随着安纳金的腰部前后摆动,他的小兄弟把裕木春菜那双柔滑的肉色丝袜足弓完全当作是女人那处鲜红的嫩穴,在里面进进出出,种种刺激使得安纳金低吼一声,再次加速套弄了几下,渐渐的小兄弟上面的快感仿佛一只处在波浪间跌荡起伏的小船一般,终于攀升到了顶点。
“噗——”
一股浓浓的乳白色的生命精华疯狂的从小兄弟里面涌出,喷射在了裕木春菜那双手丝袜美足底部,随后慢慢向下流去,房间内,一时之间充满了一种浓浓的淫靡气氛………
随着那一股浓浓的白浆像火山喷发一般的从安纳金红赫色的巨蟒头部快速喷涌而出。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仿佛被轻微的电流过体一般麻麻的、抽搐痉挛的感觉,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
这大约是安纳金今世第一次射精,多年心愿一朝得偿,顿时感到通体舒爽,畅快淋漓 。
静静的体会了一下这种令人食髓知味的感觉,安纳金的眼神在裕木春菜那绝美的俏脸和玲珑有致的身体依次扫了一眼,最后看向裕木春菜丝袜美足底部那正不断向下滴着的乳白色的液体,和沾满口水和精液混合物的斑斑湿痕的肉色丝袜。
安纳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浓浓的征服欲和自豪感,情欲再次浓烈燃烧起来,红褐色的的巨蟒不由自主的勃了两勃,跳了两跳,马眼处再度传来勃起的疼痛感。
安纳金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巨蟒,那张刚毅的脸上顿时满是淫荡的笑容。
安纳金再次俯下身体,去握住住裕木春菜的两只洁白如玉的脚踝,举起她那雪白纤美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紧紧的抱入怀中, 先是用手在那光滑如玉的小腿上,细细的抚摸了一番,体会了一下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
然后,安纳金再次把嘴巴放在那双洁白的脚踝上,轻轻舔舐亲吻,动作的力度不断的加大,到最后几乎完全是在用牙齿啃咬。
在安纳金如此疯狂的摧残之下,不一会儿,裕木春菜美腿上那一层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肉色丝袜,终于嘶的一声,破了几个小洞,露出她里面白皙娇嫩的小腿肌肤来。
安纳金对这一切完全置之不理,继续用力啮咬,甚至把血红的舌头伸到那洁白的肌肤上疯狂舔舐。
裕木春菜肌肤的口感香滑细腻,娇嫩香甜,与舔舐丝袜的感觉大不相同,仿佛一块美味可口的糕点一般,令人更加的销魂,更加的刺激。
不一会,裕木春菜的脚踝处的肉色丝袜,几乎完全的被啃破了,大半白嫩的小腿完全的裸露在安纳金的眼前。
即使残留下来的丝袜残片上面,也沾满了许多安纳金的口水,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的淫靡。
片刻之后,安纳金终于恋恋不舍的放过了那洁白娇嫩的脚踝,用手把那对修长白皙的丝袜美腿轻轻的分开,开始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口中和鼻腔的浓浓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裕木春菜的敏感的小腿肌肤上,令沉睡中的裕木春菜不由得感到又酥又痒,漆黑修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纤细的眉黛轻轻皱起来,喉间不停的发出清脆的细声呢喃:“不……。不要啊……。啊……。好羞人啊……。好羞人。啊”
安纳金看着裕木春菜那张不断呻吟布满红晕的绝美脸蛋,刚毅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淫荡的笑容和一抹征服的欲望。
更加快速的在裕木春菜雪白的小腿上舔舐的起来。
不一会儿,安纳金的嘴唇已经滑过了裕木春菜那洁白娇嫩的膝盖,并且在美腿沿途表面的丝袜上,留下了一路的沾着口水的斑斑湿痕。
接下来,安纳金在床上向前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蹲坐在裕木春菜的两腿之间,眼睛在裕木春菜那紧绷的素白的职业套裙和丰满的美臀上只扫了一眼,立刻就变得通红起来。
在安纳金的心中穿着衣服的美女同样是魅力无限的,特别是穿着OL职业服装的白领美女,而且更能激发男人征服的欲望。
因此刚才他才不急于把裕木春菜的衣服完全脱光,他要先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穿着端庄职业套裙的春菜小姐。
安纳金邪魅一笑,颤抖着把双手放到柔滑的套裙表面,仿佛对待一件奇珍异宝一般,轻轻的在套裙上爱抚和摸索,只感觉大腿和臀部充满了肉感,触手一片滑腻和柔软。
与此同时,醉酒朦胧中的裕木春菜,娇躯微微一颤,感受着安纳金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冰清玉洁敏感的处子娇躯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看见裕木春菜情难自禁的妩媚模样儿,安纳金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身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职业套裙的系带,褪下了她下身的素白套裙。
顿时,一双性感纤秀、套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完全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安纳金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裕木春菜突然身下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她,本能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腰部以下大腿上已经未着寸屡了。
或许是出于本能,又或许是她还有一丝意识,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希望此刻这个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娇躯的人就是安纳金,直接便向他提出了哀求。
“呆子,不……。不要……。啊……好羞人啊………”
“我的美人老师,你不要怕,我们师生两人一起共赴瑶台,很快你就会感到高超的快感的。”
安纳金淫荡一笑,直接把腿伸到裕木春菜的大腿中间,强迫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左右分抵开来,并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直接搭在他的腰上。
双手各握着裕木春菜的一只柔嫩性感的雪白玉腿,慢慢俯身低头,伸出鲜红的大舌头,在丰润柔腻的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用坚硬的舌尖轻轻的划弄。
吻了又吻,添了又添,很快裕木春菜大腿上的丝袜,也被安纳金的粘稠的口水给浸湿了。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漫之举。
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不知不觉中,安纳金的舌头已经来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透过那件散发着浓郁的体香的白色性感亵裤,安纳金能够感觉到裕木春菜那萋萋芳草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深的双目灼灼的定在嫩穴的位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吼”
安纳金狂吼一声,一双眼睛充满了鲜红的血色,在白色蕾丝内裤上面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之后,他便直接把嘴巴凑了过去,在那敏感的禁区上隔着亵裤,轻轻地舔舐起来,牙齿还不时的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轻咬里面包裹着的漆黑的芳草。
浓郁的芳香刺激得安纳金心中的情欲不断地攀升。
口鼻中呼出的滚烫热气,不断地透过亵裤,吹到粉红敏感的嫩穴和两片玫瑰花瓣一样鲜红欲滴的阴唇上,使得嫩穴和阴唇急速的颤动起来。
与此同时,裕木春菜小腹之下骤然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娇躯颤抖,却挣脱不得,不住昵声哀求,娇喘连连,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开始喷涌出幽香的爱液,全都粘在内裤上,渐渐的,雪白的蕾丝内裤上面的湿痕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件内裤都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幽深漆黑的芳草和鲜红的嫩穴,几乎完全的袒露在了安纳金眼前。
安纳金看着这淫靡的画面,忍不住怦然心动,热血沸腾。
双手颤抖着搭载裕木春菜的腰上,飞快的解下上面系着的两根白色亵裤的细绳,然后一把宣开了那片可爱的白色的布片。
美!
绝美!
美的晃眼!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幽幽芳草,漆黑的芳草长得非常茂盛,上面还粘着几滴散发着芬芳、晶莹剔透的露珠。
在芳草的深处,一条鲜红的嫩穴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里面的春光,被两片洁净娇嫩的粉红阴唇遮挡住了,微微翕开的诱人之处,缓缓流出一抹晶莹的爱液。
在阴唇的正上方,镶嵌着一颗娇小可爱的粉红珍珠,仿佛耀眼的宝石一般,闪烁着晶莹夺目的光芒。
安纳金顿时被眼前这绝美画面夺去了心神,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充血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的萋萋芳草,胯下的巨蟒瞬间挺立起来,变得坚硬无比,几乎连刀都砍不断。
快速将壮赤裸的身体,趴伏在裕木春菜那冰洁玉清的私密羞涩之处,人类生命之源的正前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细腻的探索抚弄着这上天造物的神奇。
鲜红娇嫩的花瓣在安纳金的温柔爱抚下,变得更加湿润,清亮透明汁液如同花蜜一样,从神圣花园深处缓缓渗出,清香怡人,沁人心脾。
“呜。。呆子……。不要摸那里……。啊。好难受。。我快要尿了啊……”
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轻轻扭动蠕颤。
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安纳金把嘴吧凑到嫩穴,伸出巨大鲜红的舌头,对着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粉红嫩穴,用力的吻上去,同时粗糙的舌头还沿着嫩穴的边缘不断地扫荡,把残留的爱液全都卷进嘴里。
安纳金甚至还恶作剧一般的,把一片粉红娇嫩的唇瓣含在了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这个地方是裕木春菜的全身最娇嫩也最敏感的部位,他必须小心呵护。
接下来,安纳金在那颗晶莹剔透的粉红珍珠上面慢慢地舔舐了几下之后,他终于开始把目标,转向裕木春菜那冰清玉洁的、鲜红的处子嫩穴。
他先是用舌头,轻轻地扒开那两片紧闭的花瓣,让嫩穴内部的鲜红玉璧,直接暴露在安纳金的眼前。
安纳金直勾勾的看着里面湿漉漉的散发着幽幽香味的秘洞,只感觉热血沸腾起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女人的私密处,而且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嫩穴,其内心的震撼和兴奋可想而知。
突然 安纳金挺起粗糙的鲜红的舌头,狠狠的直接向嫩穴内部插去。
“啊,真紧啊!春菜小姐真不愧是美女,就连嫩穴都这么美妙。她为保护自己的处子贞洁伤心难过历尽磨难,等会儿我一定要好的犒劳一下她。”
安纳金心中暗暗淫笑道。
嫩穴里面传来的阵阵痛楚跟快感使冷艳女本来满是舒服和快感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痛苦的表情,纤秀的眉毛也忍不住紧皱起来………
随着舌头不停的进入,安纳金的舌头终于在裕木春菜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用舌头舔弄了一下两边娇嫩的肉壁,随后舌头从鲜红嫩穴里慢慢的腿了出来,抬头看见裕木春菜那一脸痛苦和舒服的矛盾表情,知道她脸上为什么出现痛苦的表情。
然后安纳金从双腿间抬起头出来,再次俯身到她那柔嫩的身躯上,一只淫手伸手抚摸她那张痛苦和舒服交叉出现的羞红脸蛋,另一只淫手紧紧的握住裕木春菜那雪白柔嫩的素手,身体上下的移动,肉体的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使裕木春菜的嫩穴的痛楚渐渐的消失了,过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静下了一些。
然后安纳金的头又俯在裕木春菜的雪白双腿之间,再次把巨大粗糙的舌头插进裕木春菜那鲜红的嫩穴里。
紧密娇嫩的粉红肉壁不断地压迫着安纳金的巨大的舌头,似要把这个邪恶的入侵者坚决赶出去似的。
舌头粗糙的表面和娇嫩的肉壁之间一经摩擦,顿时便使沉睡中的裕木春菜剧烈地颤抖红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
粉红的娇嫩肉壁在舌头的刺激之下,仿佛被电一般,轻轻的抽搐起来,于是安纳金的舌头就受到了裕木春菜的嫩穴更加强大的抵御。
由于安纳金舌头堵在穴口,嫩穴里面不断喷涌而出的甘甜的爱液,就全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甘汁入口,感觉就仿佛是喝蜜一般,真是销魂之极。
渐渐地, 安纳金不再只是吸吮着裕木春菜的爱液,更不时将两片鲜红的阴唇啣进嘴里,用舌尖舔弄着挑逗着,并用卷起的舌尖轻啄着裕木春菜的阴蒂
此时的裕木春菜神色茫然,双眼迷离,檀口微分,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张霈口舌的活动而摇摆,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裕木春菜感觉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檀口微分,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过了许久,裕木春菜这才失神叫喊起来:“啊……不要。不…我受不了了……。我要丢了……啊——”
随着一声凄婉的哀鸣,裕木春菜的娇躯猛地剧烈的一颤,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被安纳金的淫手和舌头弄的泄身了,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恰好被安纳金的舌头挡住了………
安纳金口中含着裕木春菜的处子嫩穴里面的乳白色的爱液,只感觉仿佛吃蜜糖一般香甜可口。
当安纳金把它们全都吞进肚子里之后,又用血红的大舌头在裕木春菜嫩穴周围清扫了一遍,把上面残留的乳白色的甜美蜜汁全都卷进嘴里,还是微微感到有些意犹未尽。
安纳金清理完整个鲜红的嫩穴之后,这才把头慢慢从裕木春菜滑腻幽香的大腿间里抬了出来。
他发现床上的裕木春菜此时正紧闭着双眼,漆黑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脸上红晕遍布,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嫣红,神态慵懒妩媚,娇艳欲滴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急促的